凤皇天无奈的摇了摇头,故作叹息道:“体内具有血能却没有血灵,导致血能暴走……能不能醒过来要看造化了。”
李枫鸾蹲在床前,泪水终究还是落了下来,她轻轻的掐了恰玄冰的脸。
凤皇天无奈的摇了摇头,神色有些少许无奈,凤皇天本想将秘境一事说出,可话到嘴边就是开不了这个口。
她待李枫鸾视如己出,秘境里面宝物繁多不错机缘极多,但是,古往今来不下千万天才弟子走入,根本无人生还,里面还包括一名拥有圣级血脉的极顶妖孽。
可是看着身上的衣物,她闭上眼咬咬牙说道:“要想救他也不是没有办法……”
李枫鸾听到这番话,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,不顾形象的爬到了凤皇天身边,抬起头问道:“师傅什么办法?”
“圣级血脉的生命共存……”
李枫鸾的心情一瞬间掉入谷底,圣级血脉啊,那可是传说中的存在,古往今来除去少数被深埋的人以外,历史上记载的也不过一千人。
玄匡更是吓得瘫坐在地上,六神无主的走了出去,圣级血脉,玄家祖上几十代人,也就出过一个天级血脉的人而已。
玄冰躺在床上他们说的一切都听在耳里,圣级血脉中的生命共存是强行逆天改命的神技,可自己这个样子显然不是没命了,而是灵魂禁锢或者灵魂抽离。
玄冰站在一个黑色的方框里,四周都是看不见的墙壁,可他感觉自己身边一直有一个东西或者生物存在着。
可四周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,仿佛自己的视觉被斩断了一样。
玄冰的背后一双蓝色的眼睛默默的盯着,虚幻的身影遮天蔽日,玄冰在他面前就像是一粒尘埃一样。
“真没想到,难怪呢…那个小家伙的体内居然流淌着那个东西,呸!令人作呕的气息。”
黑影喃喃自语道,随后烟消云散了,就像是根本不存在一样。
玄冰的看着四周变了一副模样,黑夜离去,他现在身处一个祭坛之上,一个冰做的囚笼将他困住,就像是祭品一样。
祭坛下,数百个石像围在一个火堆跳舞,古老的大祭司高唱着古老的圣歌,似乎再向自己的神明祈祷,又像是是在索取,也像是在赔罪。
一切的一切定格在这一秒,祭坛外,杂草丛生藤蔓四处缠绕,可却没有一样东西靠近祭坛,即便是一颗枯死树木,也不偏不齐的落在祭坛之外。
这祭坛就像是一个雷池,越过半步,灭!
“似乎被当做祭品,也是他人羡慕的荣耀啊……”
玄冰讪笑道,静静的靠在囚笼边上,看着远方,杂草树木高达数丈高,却没有一样高过祭坛。
玄冰用力一拳击打在冰囚笼上,玄冰眼睛凸起脸色变得潮红,右手颤抖着。
李枫鸾看着发抖的玄冰,脸色变成了猪肝色,右手突然变得红肿,李枫鸾趴在玄冰的胸口眼眸里泪水在打转。
“师傅,带我去秘境吧……”
凤皇天看着李枫鸾异常坚定的神色,无奈的点了点头,她为自己下作的手段毁掉玄冰而羞愧,但并不后悔。
“你先和家人告个别,我们在城外等你。”
凤皇天转身就走,风葵跟在她身后,感觉到了一丝异样。
“你我都算得上是一位人物了,用这种下作的手段,真的好吗?”
风葵低头不语,她从小是被凤凰宗大长老捡来的,从小受到的教育里只有无所不用其极,一切为了凤凰宗,致死效忠宗主。
玄家,议事堂。
“林家的炎霜矿脉早点拿到手的好,毕竟,两家的纠纷很深啦……”
玄匡坐在上位,端起茶碗猛喝一口,其他的人觉得此言在理也纷纷表示同意。
“要不,请李家帮个忙怎么样?”
说话的是三长老,玄黄落,家族武学阁看守人,在玄家说话的分量很重,能压他一头的也就两个人。
“冰儿的事情,我们和李家也结下了梁子,他李家老爷子可不是什么明事理的主,不添乱就不错了。”
玄匡黄尴尬的笑到,之前玄冰结婚的时候,玄家差点和李家火并了起来,如果不是李枫鸾出面,估计李家能和玄家死磕到底。
一时间,议事堂安静到了极点,林家掌管城内丹药生意,家里有好几名二品丹药师,而且二品狂暴丹囤了不少,打起了就玄家一家恐怕要吃亏。
可是炎霜矿脉对于现在的玄家来说,诱惑非常大啊,哪怕是一条一半的矿脉,那也是好几万两黄金成色在好点,几十万两也不是问题啊。
思考再三,玄匡拿出那张赌约,上面有两家家主的手印同样也有官府的官印,起初是口头赌约,不过林家说为了防止玄家不守信用,才去城主府请城主出面盖的官印。
只是估计他们自己也没想到,原本用于逼迫玄家的赌约,变成了玄家逼迫他们的利器。
“不管怎样,我们的东西自然不能落入他人手里,一条炎霜矿脉玄家的实力至少能翻一翻。”
“就怕人家不给,林家自然不会准许玄家一家独大,恐怕这条炎霜矿脉有问题。”
“我看……”
众人议论纷纷,这毕竟不是一件小事情,如果处理不好,玄家会有很多地方被林家限制。
林家三小姐林子萱,据说被帝都丹药阁的一名长老收做关门弟子,丹药阁几乎垄断了帝国九成的丹药交易,惹上这么个庞然大物,玄家恐怕会死的很惨。
“我去吧!”
一个苍老而又充满了不可抗拒的语气轻轻说道,众人闻声望去,见居然是家族大长老玄黄隐。
小一辈的人大吃一惊,上一次见这位老人还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,二十年前这老爷子不是驾鹤西去了吗。
“大长老好!”
除了坐在家主位置上的玄匡,其他人连忙站起以表敬意,在玄家除了族长以外,就数大长老最大,而且玄黄隐是现在玄家唯一一元王境七阶的存在。
玄匡抬起眼皮看着玄黄隐,左手抓起放在一旁的闷尖狮子头,玄黄隐权利和自己差不多,可辈分差多了,算起来他还是自己的五大爷。
虽然有些不情愿,却没有办法拒绝,只得将手中的赌约交给了他。
玄黄隐带着玄家的一小半人离开了,元王境七阶对广阔的大陆而言,不过是一只蝼蚁,但在这个小城镇里,却是不可撼动的地位。
玄冰依旧面如死灰的躺在床上,玄冰站了起来,不顾手中的疼痛,一次又一次的砸在囚笼上,卡啦~一声清脆的碎裂声。
玄冰脸色变得潮红,右手的手骨裂开了,鲜血顺着石柱往下滴落。
轰隆隆!轰隆隆!
祭坛徒然颤抖了起来,随着声音愈来愈大祭坛上的石头碎裂开来,露出苍蓝色的冰块。
呼!
一道寒风呼啸而过,席卷了整个世界,树木开始枯萎,冰雪覆盖了整个世界,大地开始裂开,哪怕是苍穹也被冰封了。
绚丽的骄阳在这一刻失去了光彩,可玄冰却感觉不到丝毫寒意,恰恰相反他甚至感觉到非常的舒畅。
困住自己的囚笼化为了一摊雪水,玄冰一步步走向了祭坛四周的冰柱,上面雕刻着一幅幅壁画。
“额……这画好丑……这上面画的是什么?”
玄冰看着那石柱上的壁画,仔细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玄冰看完几根石柱后愈发蒙圈了,上面的文字显然不是荒古时代的,甚至是更远的神灵时代,或者洪荒时代。
不过最后一幅壁画,玄冰看懂了一点,上面画的是当囚笼里面的怪物被释放后,冰雪会覆盖世间,剧毒会杀死一切。
玄冰转身望去,霜雪覆盖了那些冰雕,似乎在掩盖什么事实。玄冰走下祭坛,轻轻拂去冰雕上的雪花,里面的景象让他毛骨悚然。
原本高大的树木,变得枯萎,紫色的毒气在冰雕里蔓延。
咔嚓~咔咔咔咔……
冰雕开始破碎,轰的一声玄冰掉下万丈深渊,却没有丝毫痛感,玄冰爬起来,几只白色的蝴蝶在他眼前飞过,玄冰身体不受控制的跟上去。
一阵耀眼的白光闪过,玄冰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自己的卧室。
噗!
玄冰感觉自己像是被狠狠的打了一拳,一口乌色的血喷涌而出,玄冰捂着胸口喘着粗气颤巍巍的走着。
看着铜镜里的自己,雪白色的头发,自己似乎身高也缩水了,自己的一身肌肉,也变成了细皮嫩肉,原本粗糙的面孔,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小白脸。
玄冰推开房门,走了出去,烈日当空,人人躲在屋檐树下遮阴,玄冰站在太阳底下,丝毫感觉不到热,相反感觉到了一丝寒冷。
城北,林家大门。
“林小子,这白纸黑字还有城主大人盖的官印,你……想赖账?”
看着步步紧逼的玄黄隐,林连卫脸色难堪了几分,他们也没想到玄家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拿到这炎霜矿脉。
依照玄匡的性格,肯定是先照顾好那个比亲儿子还亲的侄子,怎么可能这么快腾出手来对付林家。
玄黄隐二十年前就已经是元王七阶的实力,现在难免不会突破到十阶,甚至突破大师境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林连卫突然想到了什么,满脸歉意道:“小女子萱等下就要到家了,说她的导师也一并前来,我们这不是正在布置欢迎会,明天!明天我保证将炎霜矿脉亲手奉上。”
见玄黄隐脸色波澜不惊,显然他早已料到自己回搬出自己的女儿,可这老头冷静的有些令人害怕。
“好!明日就明日,明日午时三刻就在这里,明日老夫记得不错的话,说真武九年六月初二,还望今日在场的诸位给我们做个见证,我想林家主不会做那些不堪入目的事情吧……不然!玄家可是很愿意和林家斗上一斗,回家!”
望着带着人马远去的玄黄隐,林连卫可以肯定最后一句话绝对不是说给自己听的。
林连卫在哄散的人群里看到一群人穿着熟悉的衣裳,直勾勾的看着他,随后淹没在了人海里。
“这死老头……难怪要搞这么大阵仗”林连卫咒骂道。
轰!
林连卫越想越气一拳轰碎了家门口的石狮子,躲在门后的林工见状小跑过来问道:“爹,你不会真打算给一条炎霜矿脉吧。”
“嗯!明天把那条刚采了一成的矿脉送给玄家,还有,你小子给老子安分点!要是搞出什么不该出现的幺蛾子老子扒了你的皮!”
见父亲真的发飙了,林工彻底懵了,以往自己这么做,父亲不是第一个支持的吗?今天是怎么了?难道是子萱带回来的那个长老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,思来想去,林工也就觉得这个理由最合适不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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